安明思苦笑道:“不瞒妹夫说,早年月丫头刚执掌家族在欧非大陆的生意时年纪还小,我和明哲就跟父亲磨,希望他让我们也去分一杯羹,父亲同意了,月丫头也没说什么,那时我们俩的年纪跟你如今差不多大,可心性却差远了,也不够成熟,被家里那些别有用心的叔叔伯伯们一挑唆就跟月丫头对着干了好几年,最后被她赶回了家,兄妹之间有些结至今没能解开()。”
“所以,你们想请我做说客?”陈辰歪着头似笑非笑的道:“可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心的还是在玩虚的?要是我劝说安月和你们重归于好,转身之后你们就下黑刀那我不是没脸见她?”
安明泽道:“我们自然会以实际行动证明我们是真心的,我和大哥都已经不是毛头小子,父亲的家主之位有九成是靠着月丫头得来的,传给她是理所应当,没有她坐镇欧非大陆,父亲的家主之位也坐不稳,更别提我们了。”
陈辰诧异的道:“瞅着挺清醒的嘛,这番话你们怎么不亲口跟安月说?”
安明思苦着脸道:“都怪我们早年不懂事和她积怨太深,如今想明白了却是不好开口了,月丫头这两年权柄日重,威势渐盛,我们和她的差距越来越远,一年到头也碰不了几次面,就算相见她也不愿和我们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