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铐起来的手已经伸了过来,与她的左手十指紧握。
“皙白。”舒默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那么渺茫,很沧然,“我爸就这么走了……感觉好不真实。”
一阵轻笑,“就觉得他现在还在我身边,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她经常给我们梳辫子。”
清雅的声音越来越低,低的有些沙哑,“你说好不好笑,一个大男人给我们俩小女孩梳辫子,还梳的那么好看。”
皙白突然握紧了她的手,好像这样就能给她传递力量般,“舒默,不要想了,明天好好下葬了何叔,一切都会好起来……”
舒默好像没听到,自顾自的说道:“他是何氏总裁,按理说走的时候应该风风光光的大葬,他争了一辈子,最后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你说他好不好笑?”
“除了他被莫凝儿这个妖女给蛊惑了之外,其实大部分责任都是我的,是我这个亲生女儿害他到这般田地的。”
“我相信了慕深,相信了这个坏蛋,是我把我爸害死的,是我害死他的,皙白……”
她越说越激动,最后无法控制的哭了出来。
皙白知道此时劝她没有用,最后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