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有人说,别人越是安抚,受伤的人越是脆弱,眼泪越是不能自已,看来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可是我没有证据……”她抽泣的说着,“那个男人一口咬定说是我蓄意害人。”
“他是老板,而我只是一个陪酒女,我斗不过他……”
大抵了解清楚,皙白将她的脸撑起,与她四目相触,一边擦着她的眼泪,一边微笑,“不要怕,我会帮你。”
泣不成声的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可以……吗……郁姐。”
又安慰了她一会儿,皙白才离开审讯室。
看着皙白离开,方柔复杂的眼神盯着皙白的背影,眼神说不上来的难以表言。
……
皙白有些颓废的从里面出来,刚刚走出来,男人已经走上前去环住了她的腰身,带着她往外走。
“怎么样?”
皙白叹了口气,抬眸很认真的唤他,“沈墨北。”
他挑眉,“嗯?”
她有些泄气,但是又不能不求他,“方柔属于自卫伤人,但是对方好像势头不小,愣是压了下去,而且变成了方柔蓄意谋杀……”
两人这时已经走到了车子的位置,他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