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前不碰我是因为慕深尊重我,你这种随便的女人又怎么会懂?”
在男女情事方面,她是有示意过慕深,甚至故意在他的参汤里轻微掺了点那方面的药,吻她吻到动情时,她明明感觉到了慕深身体发生的变化,但他到最后还是把持住了没有越过那条线。
听着她自己骗自己的解释,舒默轻蔑的笑笑,“你就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里好了。”她理了理长发,继续道:“你不随便?还有比你随便的人?勾引我爸的时候不叫随便?那怎样才算叫随便了?”
看着对面的女人越来越僵硬的嘴脸,她再一次说出让她惊愤不已的话,“我怀过他的孩子,你还不知道吧?”
莫凝儿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不过好可惜。”舒默状似无恙的摊摊手,“坐牢那会儿,我痛恨死慕深了,所以我想都没想的打掉了。”
她明显看到莫凝儿舒了一口气,舒默温凉的脸庞渗出嘲弄的笑意,“他刚知道的时候,满脸的痛苦,还安慰我说我们以后还会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说出这些话来气莫凝儿。
可能这几年来对莫凝儿的恨意使然,在离开之前,她总觉得自己要扳过她一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