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公司的戚程衍像是体验新大陆，语气新奇跃跃欲试，被戚齐未哄骗的孩子丝毫没有察觉。
戚程的办公室在大楼23层，戚宜承在25层，剩下的是各个部门和会议室和各种设备实验室，当初建造公司的时候经理办公室不易太高，否则人员部门走动不便，便选择在中层。
整栋大楼有三十多层，公司成立较早算是早期建筑了，而食堂在这栋大楼的底层，从二楼到四楼，总共三层互相连通像复式楼咖啡厅非常宽敞。
“你想吃食堂？”戚程还是挺惊讶的，毕竟他们都很少吃食堂，有时候是直接在办公室吃，有时候是出去吃，还真没有吃过食堂。
“没有，反正以前我也在食堂吃过饭的，在哪吃又有什么、差...别？”戚程衍皱眉，总觉得自己以前好像在什么地方吃过饭堂，这种感觉很强烈，可是在哪又想不起来。
戚程见弟弟突然顿住疑惑，“怎么了？”
“哥哥，我以前是不是经常在哪吃食堂啊？总感觉在哪吃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难道是学校？”戚程衍盯着自家哥哥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戚程进了电梯才回答，“你早就已经大学毕业了，各个证书你都拿了个遍了，哪还有学校饭堂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