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不走，我要救你出去。”关长生大喊道，“我打死你们这帮畜生。”
周围的氓流学生纷纷闪躲。
早红了眼的关长生猛然瞥见带头的皮子野，想都没想，竖起锄刃抡圆了向他砸去。
皮子野瞪着寒光闪闪的锄刃，整个人吓得魂不附体，僵在当场。
“去死！”
军子抄起根扁担，暴喝着从旁砸下，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关长生的头壳上。
“咚！啊——”
关长生惨叫着应声而倒，锄刃好险不险地从皮子野脸旁划过。
倒地后，关长生脑袋下浸出巴掌大一滩血来。
“哥！你们放开我，哥、哥——”
刚刚被吓住的皮子野啐了关长生一脸唾沫，从军子手中夺过扁担，就欲继续砸向地上的长生。
军子一把拉住他，道：“野老大，别气了，咱还是赶紧把正事办完，撤吧！”
皮子野一怔，把扁担狠扔在关长生身上，道：“呸，便宜这楞子了。”说着，他又去脱裤子。
军子忙招呼老灯去扯关苹的上衣。
“吗的，刚那下软了，现在硬不太起来。”皮子野骂骂咧咧地走到关苹身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