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白板！”张阅撇嘴道，“老弟，我看你在前面愣半天了，一直没动笔，要不你抄点儿我再交？”说着，他把他那张空得惨不忍睹的卷子递了过来。
宇星接过来一瞧，发现张阅的答案尽都是废话，即便是抄了也没多大意义，可又不好不抄，便在尽是废话的答案中选了两句貌似重点的话抄在了自己的卷子上。
张阅看了，怪叫道：“老弟，看来你的水平比我高，留个电话呗！”
“你什么号码？”宇星问。
张阅忙说了自己的手机号，宇星拨了过去。
“通了通了！”张阅压低声音喊道，“我先交卷了，有空咱们约出来吃个饭。”
宇星点点头，目送他去了，随即开始写卷子。
一个钟头后，卷子上八道大题，宇星做妥了三道，答案恰好是玉琴说给他听的那些。当然，不全是。解决方案中某些技术的关键要点，他并没有阐述出来，只是模糊地论述，相对于解决原来位置上的难题，现在提出的技术更好攻关，也更实用一些。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也正好符合了框架方案的特点，只定研究和攻关的方向，至于某个技术的细节，则不在讨论之列。
等宇星交卷时，教室里的人已经走掉了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