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板仓一听,立马不乐意了:“你这不是废话嘛!你是主他是仆,主答应仆要是不答应,这像话吗?”
“八嘎!”
接二连三被板仓言语奚落,渡边这位黑大佬终于绷不住了,抄起几上的茶碗照着板仓的面门就砸了过去。
“啪嚓!哎哟!”
跪坐着的板仓倏然歪向一旁,以手捂脸,鲜血从他的指缝中不断溢出。
藤田忙爬起身来拦住还打算不依不饶的渡边,劝道:“渡边组长,息怒息怒!”
“你他妈再敢照我,我杀你全家,你信不信?”渡边指着板仓鼻尖道。
板仓怯了。
本来他平时遇事还算冷静,又身怀各种特工技艺,格斗枪械也玩得溜熟,但他在岛国政府部分休眠恁多年,虽然领两份薪水,但职位始终是不高不低,毕竟在国内休眠,要是职位高得没了谱,那还能听特侦部的调派吗?所以职位始终低下得不到升迁,他也就养成了一个坏毛病,见不得别人好,但凡身家超过他的,地位高于他的,他就是看不惯。
今次来见渡边,板仓一直讥语讽言,就是想在心理上获得点平衡,起初渡边碍于他的公差身份,给他留了面子,没有喝斥于他,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