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切全由他掌控着,将我一步步推入了绵軟的云端。
次日清晨醒来,我只觉头晕脑胀,腰也酸得厉害。
睁开眼,我发现我睡在昨夜我与薛度云吃饭的这间包房的g上。
可身边没人,薛度云的人和有关他的一切似乎都一夜消失了。
若不是身上的痕迹那么明显,痛感那么清晰,我都会怀疑昨夜我不过是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梦。
我看向墙上时钟的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他说过他是今天早上八点的飞机,所以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吧?
我又重新倒了回去,用薄被盖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g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媳,我带着几分眷恋地紧紧裹住,也无法抚慰那份不舍和空虚。
我注意到枕边放着一个撕开的套套盒子,一般酒店里都会提供这种东西。
那盒子被撕得并不规则,甚至很烂,一看就知道当时太急切了。
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好像从来都没有用过这种东西,这是第一次。
他应该是记起了出院时医生的叮嘱。
医生说过,我是剖腹产,一年以内都最好不要人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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