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边唱歌。
“送给孩子。”
说完,他一手插进兜里,转身出了办公室。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兔子一边唱着欢快的儿歌一边走着,眼看就要掉到桌子下面去,我一伸手接住了它。
我拿着那只还在唱歌的兔子,心里五味杂陈。
关掉开关,我把兔子放在一边,打了一个内线电话。
没一会儿,人事部经理来了,把那冬的简历递到了我手里。
当时聘用那冬是我的决定,根本没有看她的简历。
这会儿才发现她的简历填写得非常简单,除了一些基本信息,很多地方都是空白。
当天回去,在车上,我状似不经意地问,“那冬,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那冬沉着地打着方向盘,回答我。
“以前打过黑拳,也做过保安。”
“你跟江枫什么关系?”
她停顿了几秒,说,“朋友!”
直觉告诉我她与江枫之间并不像普通朋友这么简单,可她很明显不想对我坦白,我也不好刨根问底。
但我知道,她应该是友非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