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着火气,轻挑唇角,假装无所谓。甚至扔了那条珍珠项链潇洒转身。
其实我期待她能拉住我,能突然改变主意奔向我,那样我可以立马去把项链捡起来。可是那一刻她真绝情,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
我在开车走了一段之后急转调头,到底还是放不下,又贱贱地把项链给捡了回来。
连续两个晚上,我都在酒吧里和兄弟们混在一起,喝酒打牌,情绪越是低落,玩得越是疯狂。
黎落那天晚上把她也叫来了,我搂着别的女人,表现得很无所谓。
我知道我的行为很幼稚,我特么发现我在她面前早就变得不正常了。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身边女人靠我更近,越发得逞地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我一把掀开,冷冷说了声“滚”,然后大步出了包间。
我直接从洗手间门口拉走了沈瑜,把她塞进车里,开着车狂奔。
她一路大叫,脸都吓得苍白。大概是认为我酒后发疯。
我是喝得有点儿多,但没喝高,我有分寸。
把车开到山顶,在她还惊魂未定的时候,我把她压在身下。
她虽然反抗,但身体却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