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可如今我才发现,有很多事情不能控制。
那天晚上,我坐在石头上独自喝了很多酒,滚滚一直在旁边绕来绕去,搞出各种动静。
我对着滚滚举杯,“来,干杯。”
滚滚却只能回应我两声喵喵叫。
还好有滚滚,若是没有他,我恐怕会觉得更加寂寞。
喝得醉熏熏躺在帐篷里的时候,滚滚也进来趴在我身边。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接起来没有声音,我当时就是有一种直觉,我觉得电话是她打的。
沈瑜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她总有想我的时候吧?
我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在电话里说了很多。
挂了电话,眼泪已滑进我的头发里。
一个情字,说简单也简单,很好书写,说难它很难,种进我的心里,便令我痛不欲生。
那冬去她身边当司机是我授意的,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实在不放心,那冬是女人,而且是会功夫的女人,也是沈瑜没有见过的女人。
我知道,只要那冬说她练过跆拳道,她就一定会用她。
让那冬在她的办公室里装摄像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