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邺,我求求你,只要你放过球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双手交叠在我面前,骨节分明的长指捏起了我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我的小脸,眼神里带着讳莫如深的意味,“去洗澡,洗完我们再谈,跟只小脏猫一样,看着就倒胃口。”
我闭了闭眼盯着他沉默了好几秒,还是转身熟门熟路地去了浴室。
他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
浴室里还是熟悉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些陌生的女性用品,我洗去一身污垢,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衣服已经不能穿。
我咬咬牙,裹着浴巾下楼站在了他面前。
“我洗好了。”
他的眼神打量过我的肩膀,最后流连在我的胸口上。戏谑地看着我,“你还真是脆弱,这都几天了,痕迹还下不去。”
我垂眸看着那上面残留的青紫痕迹,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身侧的浴巾,咬牙看着他。“徐家邺,你结婚了对不对?”
“不可以吗?”
他把玩着手里的手机,状似很不经意,“我没理由被你杀死之后还等着你,你以为你是谁?”
我的指甲没入了皮肉里,我甚至能感觉到浓稠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