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
她努力地抬手抵在两人之间,脸颊通红地看着他,及其怯懦地解释道,“我们回去谈好不好,这里不方便。”
不方便。
呵。
霍宏逸淡漠的唇角勾起了细微的笑,“回去怎么谈?床上谈?”
他买断了她的自由。
按道理说本来就只是很简单的利益交换,可是他却总觉得不痛快。
纪楠笙视线带着浅浅的迷醉,精致的五官倒是比平日添了写妩媚,眨了眨眼,好半晌才努力地垫脚在他下巴吻了吻。
蹙眉再次重复道,“我们回去吧,我真的有点不舒服。”
霍宏逸盯着她的唇瓣迟疑了半秒,心底莫名的就浮现上了不轻不重的怒气。
没有丝毫犹豫地,俯身噙住了她的唇瓣。
很明显的惩罚意味。
纪楠笙本来就在力道上不占优势,现在喝了不少酒,整个人更是软软的一团,双手拍打在男人的肩膀上像是在挠痒痒。
脑袋窒息到近乎缺氧。
等到她的呼吸回转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掐着腰肢放在了洗漱台上,身上的雪纺衫都已经从一侧肩膀滑落。
她脑子白了白,语调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