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的年龄也就二十四五岁,长相算是中等偏上,那张清秀的面孔上带着一种说不清的韵味。
哭了一阵,女子将心中的痛苦发泄了出来,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趴在了我的肩上,连忙挪开,看着被自己的泪水打湿的肩膀,她那张苍白的面孔上略带歉意。
“对不起……”
我笑了笑,旋即又收起了笑容,对她说道:“这里血腥味太重,已经不安全了,我们是否可以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把你侄子安葬了。”
女人哽咽着,目光望着婴儿的尸体,艰难的点了点头。
……
火车站外的一处裸露的泥土地里,那个可怜的婴儿的尸体被安葬在了这里。女人坐在那个小土丘前,低声的抽搐着。
“丫头啊,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那些千刀万剐的禽兽也遭到了报应,娃儿的仇算是报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了。”第一次,我几人发现,其实马德保那张破嘴也不是那么讨厌,最起码在安稳人的时候,不让人讨厌。
“哥,嫂子,我们没能照顾好侄儿,我对不起你们。”
马德保走上前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丫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相信你哥哥和嫂子泉下有知,也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