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没有人记得提出这项制度的人是谁了,只记得倡议者和执行者都是他陈玉春,这是陈玉春最纠结的地方。
现在就是主持部务会议的时候,陈玉春都能感受到来自别人嘲讽的目光。原本给梅舫挖的一个巨坑,戏剧性的变成了自己政治上的坟墓,这实在是糟糕透顶的事情!
陈玉春毫不怀疑,这件收费制度改革提案完成那一刻,就是自己黯然下课的时候。至于那个梅舫,当三项重点工程出成果的时候,就是梅舫上位的时候。
陈玉春想起女儿昨晚和自己说的话:“爸爸,你应该尝试一下,和刘枫沟通。那个人属驴的,顺毛抹索他比谁都会敬您。要是呛着来,那就除非一竿子把他打倒,或者干脆赶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陈玉春实在想不出,教育部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个混蛋远离自己。至于沟通么,嘿,且不说女儿当初和他的那点事,就是在教育部一次次对他的打压,陈玉春就不认为二人有和解的可能。
陈部长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拿出冠心苏合丸,扔到嘴里一丸,慢慢的咀嚼。随着那刺鼻的气味蔓延开来,似乎心中的痛楚减轻了很多。陈玉春轻叹一声,也许应该检查一下身体了,这心脏最近总是感觉不好。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