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刘教授,你不要欺人太甚!是不是太过份了!”
刘枫冷哼一声:“嚯,居然还有一点火气,我以为你都沒有一点脾气了。
不知道你的火气打算向谁撒?向我?向受害者王晓航科长?还是向延州市的老百姓?
欺人太甚?这个词怎么可能用在你我之间?我不过是诉说一个事实,就是欺人太甚,那么钱红卫带领二十余人,在堂堂的延州市党校大打出手的时候,又该怎么说?恐怕你还是不敢触碰这位二世祖吧?”
后明理转身就走,迈出三步,就听刘枫冷冷的说:“后明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还是你浑身钢筋铁骨,沒有一丝破绽?”
后明理迈出去的脚停住了,此时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整个人像是被定身法定在那里。所有人都为后明理悲哀,不是他人际关系有多么的好,但是被这样一个年轻人威胁,在场的官员都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想法。
后明理不是钱红卫,他深知刘某人的破坏力,别说他一个副厅级政法委书记,桂江省的省委书记又怎么样?桂江省的政法委书记又如何?
此时潘长贵终于聪明一把:“來人,把这帮涉黑团伙全部拷上,押送局里去!”
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