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玉成却不清楚。尽管两家交好,也不见得要事事禀报。
“去老街跟人家学无线电维修。”
柳俊随口答道,半真半假。
这个严玉成倒是相信,柳晋才以前就是搞技术的出身,让儿子传承衣钵也属正常。
“哟,你还用学吗?都会修电机了。”
柳俊便扁扁嘴,打击道:“伯伯,你和周伯伯一样,是个技术盲。电机和无线电根本不是一回事。”
严玉成脸皮一贯厚实,这时候也难得脸红一回。好在柳俊拉了周先生绑在一起,多少让他心里舒坦一点。
柳晋才笑骂道:“这小子,没大没小的。”
严玉成正要想法子让柳俊也难堪一下,就见他的秘书肖志雄急匆匆跑过来。
“严主任,柳主任,枫林公社昨晚又发生盗采煤碳的社员与七一煤矿护矿队械斗的事情,有好几个社员和护矿队员受伤,其中一个伤势挺重,送到台山区医院抢救去了……”
“啊,伤得那么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严玉成吃了一惊。
《论语·乡党第十》记载:厩焚。子(孔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
柳俊暗暗点头,严玉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