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我就捏着鼻子听。总比将最后一丝遮羞布扯掉要好一些。
“自欺欺人”大约便是这个意思了。
“二十万?”
柳晋才嘴里重复着这个数字,似乎在计算此举的可行性到底有多大。
“县里的银行怕是不敢向一家队办集体企业贷这么多款子。”
“二十万太多,那就贷十五万,最起码要十万。不然的话,贷款就毫无意义。”
柳晋才已经仔细听了儿子对机械厂前景的分析,对柳俊的预测和即将采取的手段持肯定态度。
“这样,我明天约人民银行的郑行长谈谈这事,探探他的口风再说。”
银行是属于垂直管理的,不受地方制约。当然了,对于地方的领导,银行也还是要尽量给予尊重的,毕竟在人家的地头,不能太不近人情。
“酒厂整合之后,贷款的事也都要着落在郑头上呢。”
啊哟,这段时间忙于自己发财,倒将酒厂这茬给抛到脑后去了。这可是柳晋才的一块心病,做儿子的当得效劳。
“爸,酒厂的公开选拔搞得怎么样了?”
“我正要跟你聊聊这事。”
柳俊点点头。老爸这话听着让人舒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