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出产取暖的电热器,倒也有趣。
柳俊也愁眉苦脸的,双手一摊,无奈道:“妈,这个事情,我也没办法。”
说得也是,地委都没办法决定的事情,柳俊这个十七岁少年有何良策?
“你去跟你严伯伯说,现在就去,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我宁愿你爸不当这个官!”
阮碧秀指着门口嚷嚷道,那架势,如若柳俊不去找严玉成理论,就要将儿子赶出家门。
“妈,您也得看看时间,这都十点多了,严伯伯说不定已经睡了,明天吧,明天我去办公室找他……”
“哼哼,他倒清闲!这许多事情,这许多地委副书记副专员,就累你爸一个。”
阮碧秀愤愤不已,将严玉成也记恨上了。
不过想想柳俊说的也有道理,这时候确实不合适打上门去,貌似一个小时前,柳俊才从严家回来。阮碧秀尽管恨恨不已,却也没有再坚持。
事关老爸身体健康,柳衙内丝毫不敢怠慢,次日一早,刚送严菲去到学校,立马返身到了行署办公大楼,直赴严玉成办公室。
不巧的是,严玉成居然不在。
这么一大早,他却去了何处?
不巧的是,他的秘书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