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深恶痛绝,架不住严菲生拉硬拽,无可奈何地跟着来“受罪”。
深秋的太阳,暖洋洋的,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只觉其“醉”,不觉其“毒”。
柳衙内打叠精神,支好场子,下了钓钩去到水里,这才舒舒服服在折叠椅上躺了下来。严菲则支起画夹,调好颜色,歪着头打量着柳俊,开始作画。
严明就在柳俊旁边躺着,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连那根钓竿,都是柳叶给他装好鱼饵,放到水里去的。柳俊几姐弟之中,二姐的脾气不算温婉。看她对严明温柔似水,瞧来是真喜欢上这个人了。
“明哥,铸管厂的厂长,做得还惬意吧?”
柳俊笑着问道。
“有点累,不如部队那么好搞……”
严明慨叹道。
要说严明一直和柳俊不大亲近,就是几个月前柳俊落力帮他整治铸管厂,他客气归客气,骨子里还是有点隔阂。究其原因,除了年龄上有些差距,主要还是因为柳俊的“早熟”。自打柳俊出现之后,严玉成和解英明里暗里的夸奖,拿柳俊和他作比较。整得有段时间,严明只要一听到“小俊”两个字就腻歪。
这一和柳叶好上了,情形顿时为之一变。瞧柳俊和严菲的发展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