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柳俊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老爸大致说了一下。
柳晋才眉头越皱越紧,冷冷“哼”了一声,说道:“幼稚,胡闹!”
柳俊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柳晋才这四个字,确是的评。
事情都已经捅到市委常委会上了,刘伟长居然还在玩这种下三滥小儿科的游戏,一句“幼稚”,实在是柳晋才口下积德了,照柳俊看来,根本就是“脑残”。
就算金石筠自己承认是诬告,汽车总站候车室墙上的裂缝和地板下沉,都是摆在那儿的事实,难道会因为金石筠一句“诬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成?
如此想来,这个动作该当是刘伟长私下的行为,刘文举焉能如此“白痴”?
这位刘公子,大约是没吃过苦头吧,一点忍耐心都没有,飞扬跋扈得紧。
“这个事情,纪委在调查,应该不止涉及到汽车总站的站长,市交通局怕也有人屁股不干净。”
柳晋才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柳俊诧道:“纪委在查?”
柳晋才微微一笑:“怎么,信不过刘书记?”
柳俊也笑了:“信得过。”
可是柳俊对纪委刘书记信得过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