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更清癯了些,头发基本上也是全白了,毕竟六十几岁的人啦,又在京城这个“大漩涡”里摸爬滚打,甚是劳心费力。好在精神还算健旺。
“伯伯,早知道这样,您该留在省委党校的……”
柳俊便有些感慨。
周先生的性子,其实还是做学问更合适一些。在政界走到今天的高位,于他柳俊甚或是对整个严柳系,固然是大有好处,于先生自身,却未必是什么好事。
他又没有子嗣,无须为后人撑一片江山。
周先生摆摆手:“身在尘世,焉能事事由人!”
“倒也是!”
柳俊点头称是。
“眼下这个局面,你牵涉有多深?”
周先生沉声问道,显见得对柳俊参与何家武家的“大计”,很是重视。
“基本上只是一个客卿。”
柳俊很谨慎地答道。
“当然是客卿了,难道你还想到台前啊?”
周先生有些生气。
柳俊笑了起来:“我倒想去台前来着,可惜没资格啊……”
周先生也笑了。
柳俊这话,算是点到了要紧之处。
今年政局不平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