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靠在那一声不吭,也不挪窝,只略略偏过头不看他。盖因此时此刻,任何一个小动作,都有可能进一步刺激小顽童,引发“不测”的后果。
这一瞬间,白杨甚至在想,小顽童要是真的……那怎么办……
貌似白书记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柳衙内强行压制住“沸腾的兽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背着双手在房中踱步,眼睛再也不敢往白杨那边望上一眼。
白杨赶紧坐直了身子,暗暗舒了口气,又不自禁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服饰,确信没有“诱惑”的地方,就是小顽童春节前送她的那个翡翠雕饰,也是贴胸戴着的,外边看不到半点痕迹。
可是白杨心中,却也涌起一丝失落感。
难道自己平静多年的心,又被这个“小男人”撩拨起来了吗?
好像自己对他,只是姐姐对弟弟的“溺爱”啊!
嗯,也不全是!
自己对他,甚至已经很依赖了。
本来一直在为马头乡的试点问题头痛,柳俊一来,自己立即就长长松了口气,似乎所有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这个小顽童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白杨刚才那句话,是绝对的有感而发,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