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老子是个大人物?”
邵金华脸红脸白的,都有点犯起了结巴。
“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解释吗?”
朱鑫炎白了他一眼,觉得这位脑袋真不大好使,这么久才回过神来,就差自己直接告诉他了。
“那糟糕了!”
邵金华惊呼出声。
朱鑫炎的脸上也犹如要滴下水来。
他们是衙内,最了解衙内的纨绔作风。要是下属单位头头脑脑的子弟得罪了自己,心里头一定时时刻刻记挂着,得便就给人家在自己老子面前上眼药。总之要搞点事情出来。
“怎么办?”
邵金华气急败坏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赶紧的回家投案自首,叫老爷子去挽回影响。不然以后知道了,有咱们受的!”
朱鑫炎叹了口气说道。
这人看上去比较老成,其实实际年龄,也没比邵金华大上几岁。
“你想啊,他没事叫程新建问我们的工作单位干什么?不就是想给咱们穿小鞋吗?我们一口气要了四瓶拉菲,一万多块,这要真追究起来,可是抵挡不住!”
朱鑫炎忧形于色。
邵金华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