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柳晋才却认为没有必要。阮碧秀与柳晋才同年,今年也是刚满五十二岁,身体健康,家里不请保姆也说得过去。
见到久别的儿子和儿媳联袂而来,柳晋才心里高兴,破例放下手头的工作,按时回家吃了顿晚饭,饭后也没有急于处理公务,一家五口就在客厅聊天说话。
柳俊对j省的情况不摸底,也就没有什么公务要与老子说起,况且与母亲和三姐也是多时不见,正好一起说说话,却不必躲进书房里去了。
严菲与柳嫣是发小加闺蜜,关系最铁,见面也有说不完的话。
“爸,妈,你们都瘦了。”
柳俊凝神望着父母,有点感伤。
“才来,工作不摸底……”
柳晋才微笑道。
“工作要一样一样的做,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一个省有多少事情要忙,靠你一个人行吗?你就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
柳晋才话还没说完,阮碧秀就爆发了。
柳晋才没日没夜地忙工作,阮碧秀眼看着丈夫一天天消瘦,心里急得什么似的,和他说了几次,一点作用都没有。现在儿子来了,阮碧秀便又抓住机会,“旧话重提”,语气大为不爽。
柳晋才只是笑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