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后人家终于弄明白了,就要说柳县长摆架子。
柳俊起身笑着和他们握了手,招呼大家一起坐,扯点闲话。
“梅老,现在村民们的负担,重不重啊?”
柳俊问道。
梅老汉尚未回答,梅文华与支书村长就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也略略有些诧异。农民负担重不重,莫非你县长大人当真不清楚?什么提留统筹,任务可都是县政府派下来的。
不知柳县长如此动问,是何用意!
“还好还好!”
梅老汉年纪虽然大些,可不糊涂,才不会当着镇干部和村干部的面告状,就含含糊糊地说道。
柳俊丝毫不在意镇村干部在场,温和地问道:“去年一年的各种提留和统筹,加在一起,每家每户平均有多少?”
“六七百块吧!”
梅老汉脱口而出,说完就很后悔,连忙加了一句解释。
“是全年的。”
柳俊双眉微微一皱,问道:“那么去年每户的平均年收入是多少?”
梅老汉就瞠目结舌,答不上来。
他不是村里干部,却是不清楚柳俊所言的“每户平均年收入”。
梅文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