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时,丁玉舟就是这样的。后来成为丁玉舟的亲信,乃至成为左膀右臂,丁玉舟依然固我,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不同。
然而丁玉舟没变,杜文若已经变了。他的心情,绝不可能再像过去面对丁玉舟时那样坦然,夹杂着一丝丝的敬畏和亲近。
而且,丁玉舟真的没变吗?
没变的只是表现出来的态度罢了。
杜文若没有坐,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原本阴郁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加上一丝苍白的歉疚。
丁玉舟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杜文若心里一阵颤抖,慢慢在对面的椅子里坐了下来。
丁玉舟将香烟推到他面前。
这个也是十分熟悉的动作。
杜文若机械地掏出一支烟来叼上,忽然发现,丁玉舟自己并没有抽,忙又将香烟推回到丁玉舟面前,抓起打火机准备给丁玉舟点上。
丁玉舟摆了摆手,说道:“这两天感冒,嗓子不大舒服。”
杜文若忙即将叼在嘴上的香烟取了下来,有些手足无措。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于杜文若而言,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自从当上领导干部,特别是成为丁玉舟的亲信,杜文若总是意气风发,自信满满。觉得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