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并未请柳俊去待客区落座,可见今天的接见,是公事性质。
柳俊坦然在邰惟清面前就坐,不曾特别的靠里,自然也不如普通官员,只坐半个屁股,随时准备起身。到了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就是在洪总理面前,也不是这般小心翼翼的。
“柳俊同志,我在s省的时候,就听说你的大名啊!”
邰惟清望着柳俊,眼神柔和,透出一点亲切之意。不过到了他这个层面的大员,不要说从脸上看不到他的内心,就是从眼里,也一样看不到。
柳俊知道邰惟清对自己也有些好奇。一个二十八岁的省会城市市委副书记,柳晋才的儿子、严玉成的女婿,纵算是邰惟清这个一省之长,也不能轻视他。
“邰省长过奖了。”
柳俊很谨慎地应对道。
“呵呵,不是过奖。你在长河区的工作模式,得到了国家计委的认可,在全国搞了几个试点,其中一个试点,就在s省,是我亲自抓的。对你的事迹,所知不少。”
邰惟清亲切地说道,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赞叹。
虽说官场上“某某特色”、“某某模式”、“某某经验”之类的东西不少,每年都能批量出产,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一地地方政府和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