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该说的客气话可不能省。
“秉中,我看啊,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啊。其实,做不做这个市委***,无关紧要。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几年,我算是看开了,官场啊……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孟继良感叹着说道。
唐秉中点了点头,心里自然不以为然。很多官场中人,都有这种赌徒心理,眼见得身边的伙伴,有输得精光甚至输得上吊的,却总觉得那是他运气不佳,轮到自己,肯定比他的运气好得多了。孟继良靠边站都已经好几年了,唐秉中还在市委***的位置上,自然而然有这种嫌人家“站着说话不腰痛”的心理。
孟继良是靠边站了,不过智商并未因此降低,瞧这情形,唐秉中尚未领悟到自己话中的意思。
让他去死好了,何必跟他饶舌?
一时之间,孟继良起了幸灾乐祸的心思。
平日里,唐秉中也是浑身机关消息,不要说孟继良的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就算一个眼神也能猜到个大概。实在这段时间劳心过甚,满怀沮丧,反应便迟钝起来。
不过孟继良的幸灾乐祸也没持续多久,毕竟还是于心不忍。怎么说唐秉中也和他不错,不能见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