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柴绍基插口说道。
柴绍基与王淦并无深厚交情,但为人厚道,最为重视“三纲五常”之类的传统道德。王淦固然犯了错误,却也因此受到了惩罚,如果儿子从此不认他,未免过于残酷。
王璞点点头,不吭声。
这么大的心理疙瘩,不是那么轻易能解开的。
“老孙,王璞在学院的表现怎么样?”
刘光兴也清楚年轻人的思想不如中年人那么成熟,一时三刻转不过弯来,并不就这个问题“逼迫”王璞,扭头问孙院长。
孙院长忙即欠了欠身子,答道:“部长,王璞的表现很不错,还担任过班干部和团干部,是优秀学生。”
这个话里的意思,刘光兴一听就能明白。是“曾经”担任过班干部和团干部,是“曾经”的优秀学生,现在情况当然变了。
孙院长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语病,这不是当面承认学院很势利吗?王淦一倒台,就影响到他儿子在学校的“待遇”。一念及此,孙院长马上说道:“部长,王璞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学生,去年参加了第一批四二八抗震救灾的队伍,在抚羌县工作了一个多月,两次遇险,还负过伤,立了功啊!”
“哦?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