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虽然我不清楚那年轻人是什么人,但他既然能这样做,说明还是讲义气的。
至少南哥在道上混这么多年,没有白拼杀,牢没有白做。
一切安顿好了之后,所有人再次向南哥的墓鞠躬,然后离开。
其实我和妻子也算是最后离开的了,特别的当妻子离开的时候,眼神古怪的盯着南哥的老父亲。
我知道妻子想说些什么,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苍白无力的。
离开了墓园,我送妻子回家,也许是看到南哥的家属生活有着落的原因,妻子的心情好了不少。
趁着这个机会,我问道:“刚才那个给南哥父亲送支票的人倒底是谁?”
妻子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道:“那就是帝豪的四爷。”
其实当时我跟他相距的比较远,我并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模样。
但我觉得这家伙长得还蛮精神的,也比较帅气。
从表面上看,我很难把他跟杀害南哥的凶手联系在一起。
但是我总是为南哥的死感到惋惜。
我将妻子送到了家,此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我对妻子说道:“你好好在家休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