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终于打通了,电话中,传来了妻子深深的喘息之声,不过这种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我心里明白,妻子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看来我这顶绿帽子是戴定了。
想到这里,我立即问妻子道:“你在哪?”
妻子回答道:“我在飘缈屋啊,你有什么什么事吗?”
整个南州市,飘缈屋的连锁店,整整有几十家,为了确认妻子说的是谎话,我再次问道:“你在哪家飘缈屋?”
听到我这么说,妻子说道:“就在县前街的那家,本来我今天想约了方敏去做头发的,谁知道方敏不去,所以我就近找了一家。”
我不知道此时方敏是不是和妻子串通过,但是为了求证事情的真相,我只能前往县前街的飘缈屋。
这个社会,有车就是方便,到哪儿都非常容易。
等我到达县前街飘缈屋门口的时候,我心里突然间紧张起来,我心里暗想,如果妻子不在这里面怎么办?
其实现在根本没有让我考虑的时间,我一头便冲进了飘缈屋。
县前街因为人流比较大,这间飘缈屋的规模要远远大过复兴路上的那一家。
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