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遇见了老虎。然后就……”叶薰一边说着,一边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继续信口胡诌道:“之后,娘亲带着我和弟弟三人靠织补衣服过活,一直到了我七岁那年冬天,我又感染了一场风寒,娘亲她为了照顾我,日夜不眠地守在‘床’边,三天之后,我终于好转了,可是娘亲却因为‘操’劳过度,一病不起,终于在十几天之后就撒手去了。”
“而且,在我五岁那一年,我们远方舅父……在六岁那一年,一直对我们母‘女’照顾有加地邻居……在我九岁那年……”叶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继续滔滔不绝,如数家珍,从她家隔壁邻居,到遥远的亲戚,甚至不幸与她有一面之缘的路人甲路人乙都纷纷中标落马,而这些不幸事件似乎都与她有着若有若无的联系,仿佛谁和她沾个边就要倒上七八辈子霉。
“……直到今年‘春’天,村里发生瘟疫,村里人走的走,病地病,我和弟弟两人举目无亲,不得不变卖了房产备足盘缠到京城投亲,奔‘波’一路到了京城才知晓,我们舅父已经早在数年前就病故了,剩余的家人也都不知晓搬到哪里去了。最后盘缠耗尽,我们姐弟不得已沦落京城卖身为生,谁料,就连卖个身都会横生枝节……”说到这一段,叶薰的怨念倒是十足的真金,“……将我们姐弟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