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鼻青脸肿,纷纷围到了陈伟澈身边,黄胜斌擦了一把鼻子里流出来的血,问道:“伟澈,现在怎么办?是马上跑人还是留在这里等老师过来?”
汤海波道:“当然不能跑了,跑了就显得我们心虚,再说,我们再跑能跑到哪里去。”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还要拿毕业证呢!
陈伟澈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这小鬼子想要废我的眼睛,我一时气愤下手重了些,连累兄弟们了!今天的事,我陈伟澈铭记于心,大家都是好兄弟!不过打伤对方的是我,跟大家没关系,你们还是快点回宿舍去,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老师要打要罚,甚至派出所要抓人我都一力承担!”
一名男生叫道:“伟澈你这说的什么屁话。都是好兄弟还有什么连不连累的!”
“是啊,你再这样说就不把我们当兄弟!没意思啊,陈伟澈!”
“要是怕连累,老子就不会来打这个群架了!伟澈,不用那么客气!你要我们走,我们是绝对不会走的!”
“就是,有责任大家一起担当!”
“怕个屁啊,又没有把他打死,再说老子们都是正当防卫!顶多赔点医药费。”
“是他们欺负到校园里来了,我们还忍气吞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