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医生,你没事吧?”他身边一名莪山医院的小护士吓了一大跳,凑了过去,关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待会代我向院长说一声。”崔容和一擦嘴角血迹,转身就走,那名护士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众星拱月一般的陈伟澈,诧异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由轻轻叹息,摇了摇头。
崔容和走到半路,听到远处的喧嚣声,许许多多记者都在大声竞相向陈伟澈提问,采访,而自己却孤家寡人,游魂野鬼一般无人理会,即便离开也只有一个小护士淡淡地过问了一句,不由越想越气,口中又是一甜,再次喷出一口血来。
崔容和掏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恨恨地咬了咬牙,然后叫了个出租车,回到了家中。
这是一个十分幽静的小院子,里面花红柳绿,环境十分清雅,院子中还有一口池塘,许多小鱼嬉戏,一名戴着斗笠,留着三缕长须,面相极为清古的老者悠闲地坐在院子中,给鱼儿喂食。
崔容和走进来,叫了声:“爷爷。”然后就低头郁闷地往屋子里走去。
这名老者正是崔容和的爷爷,韩医大师崔柳真,撇了崔容和一眼,不由眉头微微一皱,出言喊住了他,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