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的诋毁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您站出来,跟这华夏医生切磋一场,就像你们刚才切磋武功一样,定然没有人敢再嚼舌头!”
“是啊,崔大师,教训他!”
“教训他,教训他,教训他!”
“崔大师,我支持你!”
陈伟澈见到这些人这么激动,微微一晒,如清风拂山岗,毫不动怒,只是望向崔柳真,想看看这平和的老头是否会被感染。
崔柳真微微叹了一口气,心道,自己若再不出手,恐怕以后要被人骂一辈子缩头乌龟了,当即,双手虚压,站了出来,朗声道:“既然大家这么期盼,而我大韩医也确实需要一振雄风,老朽就勉为其难,与这位来自华夏的小友比斗一场!”
陈伟澈乐了,拱拱手,笑道:“崔前辈,既然是比斗,自然少不了赌注啊,没赌注的话,恐怕令人提不起兴趣!小子我可是无赌不欢!”
“呵呵,不知小兄弟你想要赌什么呢?钱财的话,老头子可没多少,唯一的一栋祖屋,是全家人的避风港,恐怕不能满足你!”崔柳真若有深意地望着陈伟澈,他当然知道陈伟澈这么处心积虑地激将他,绝不可能是为了钱。
陈伟澈笑道:“听崔医生说,老爷子书房有一具我国北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