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亲人。”
这时,一名护士走进了医生办公室,看了一眼谢军,哭丧着脸道:“吕医生,刚才有个小伙子在生活区熬中药,是马菊花的家属。我劝他不要熬了,他不听,还……”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吕不凡便拍案而起:“反了天了,这甘洪的儿子是什么意思?走,去看看。”
谢军被吕不凡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拿起甘松开的药方,跟着吕不凡走了出去,心里却想道:“松娃子,你可不要怪我啊,不是我在背后说你的坏话。”
来到生活区,已经没有了甘松的人影,吕不凡带着几人朝急诊病房走去。
病房里,谢霞和马强已经赶到了。
甘松将熬好的药冷处理,降到常温,然后让谢霞和马强把马菊花扶来斜躺着,扣开马菊花的嘴,用汤匙喂着药,已经喂了一大半。
马菊花虽然昏迷,潜意识里还知道喝水,药进入她的口腔,她便习惯姓地喝了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吕不凡一把抢过甘松手里的杯子,将药倒地地上,“碰”的一声将杯子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柜子上,吼道:“你们不知道病人正在观察吗?出了事你们负得了责?”
谢霞和马强对望一眼,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