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在胡叔身上几个穴位按摩了几下。
“我没事!”在甘松的按摩下,胡叔终于把气喘匀了,道:“刚才,我一看见恩人回来了,双脚一软,激动地就跪下了。我这是向恩人表示感谢啊!”
“吓死我了!”胡秋月拍了拍胸口,道:“我还以为……呸,呸,呸。”
胡秋月赶紧把差点说出口的晦气话吐掉。
“孩子他爹,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稳重?”母亲毕竟这些年都是她一个人把整个家撑过来的,承受风险的能力要大一些,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擦干净眼泪,看到胡叔旁边的鱼篓,道:这些鱼是你打回来的?”
胡叔不停点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出息了,赶紧道:“是我大惊小怪了,这是刚打回来的鱼,把鱼拿到厨房里,今晚弄几个好菜,我与恩人说两句知心话。”
“好呢。”胡母拿起鱼篓,到厨房剖鱼去了。胡秋月也跟了进去帮忙。
重新坐回到板凳上,胡叔的心情稳定了许多,起了个话头:恩人,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不要叫我恩人,叫我甘松就行了。胡叔,你可是长辈。”
甘松的话什么意思?难道是看上了自家的闺女,家里面能够拿得出手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