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这该死的家伙竟然咬着她的裙摆就用力撕扯。
“住手,住手!”阮冰惊叫了起来,这狗发什么疯,不会有狂犬病吧。
终于她还是被路易给拖倒了,路易撕扯得更欢了,它大概以为阮冰在和它玩拔河。
“路易,回来。”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刚刚还玩儿得开心的萨摩耶闻言,瞬间老实了,欢快地跑到男人面前,还摇着尾巴邀赏。
坏狗,阮冰躺在地上很心塞。
当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更心塞了,胸口的扣子全部爆开,她忙用手遮住点。
接着她又发现因为刚刚要用力,她一只腿蹬在床上,下面门户大开。
沈墨看着她腿的样子,让她觉得非常难堪。
阮冰慌忙将自己的腿收回来,狼狈地抓紧胸前的衣服:“你这狗怎么这么凶?出去下,我换衣服。”
沈墨看着狼狈的女人,坐在地上,润湿的衣服隐隐透出玲珑的春光,暴露在外面的皮肤细腻白皙,香软犹如牛奶。
他的喉咙动了动,但是眼神却沉了下来,这让他想起三年前新婚那晚,她竟为了达到目的给他下药。
所以那晚自己才会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