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掉眼泪和鼻涕,然后淡定地道:“怎么会?有什么需要我哭的事情吗?”
沈墨强硬地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然后笑道:“眼睛怎么又红又肿,好像一只折耳兔。”
阮冰呆住,忽然明白他刚刚为什么这么冷淡,是因为那个李睿,他说她是折耳兔,被沈墨知道了。
“这你也要介意?又不是我让他说的,他要说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严词拒绝他了。”阮冰嘟囔道。
“那你告诉我,刚刚具体他是怎么和你说的,什么表情?你被他牵过手了吗?”沈墨逼问道。
阮冰烦躁地道:“为什么还要让我想起那些烦心事?!”
沈墨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道:“我也一样,你总说我只和你解释一半,总是不解释清楚,但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是能用解释就解释清楚的吗?难道你还要让我回忆一次那个女人是如何勾引我的吗?你会开心?”
阮冰不爽地道:“你这只是强词夺理。”
沈墨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抱歉,有些事情,是我不能告诉你的,真的不能告诉你。其余的我会尽量和你说清楚,我不想变成爸爸妈妈那样貌合神离的夫妻,我从小就很讨厌爸妈的那种生活方式,但是,长大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