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这旁观者都看得一清二楚,大概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就是沈墨。
第二天一大早,沈墨就恢复了精神,李医生不放心还是让他吃了药,趁着苏琴和阮冰不注意,低声道:“查过了确实是铊。”
说完,他吃惊地看了眼沈墨,心想,这么生僻的毒药,沈总是怎么知道的?顺便脑补了一段豪门心酸史。
沈墨闻言,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掀了下眉头,表示自己知道。
苏琴看阮冰的样子,好像恨不得臭骂她一顿,但,她忌惮地扫了沈墨一眼,大概昨天刚刚被儿子教育过,所以,她只是气鼓鼓地忍,然后道:“以后沈墨的事情,我亲自来管,你给我站一边去。”
沈闵文厉声道:“又有你什么事,媳妇做得挺好,她又不知道是牛奶过期,这都要怪你,你身为当家主母,食物不新鲜了你不知道早点换掉吗?”
“啊,我?关我什么事情?”苏琴一脸冤屈。
“怎么不怪你,成天就知道和那些阔太太们去打牌,打得还那么大,我辛辛苦苦赚点钱,你就给我不心疼地往外花,出去!”沈闵文声色俱厉。
苏琴抹着眼泪难过起来,沈墨淡淡地道:“爸,也不怪妈。这就是一次意外。”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