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都不是,我在想公司的事情,那些笔记你怎么都帮我做完了?我好像永远也赶不上你,感觉很受伤。”
她想故意将话题扯开。
沈墨却意味深长地对着她一笑:“人笨点没关系,就怕长歪。就好像我窗台上那盆花,长歪了要就纠正过来,就得用剪子剪,不行就要连根拔掉,好好的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长歪呢?”
阮冰只觉得他的笑容寒冷彻骨,她仿佛就是沈墨嘴里说的那盆花,要被他用剪刀剪,连根拔起。
她看着他,好像在看恐怖片。
“怎么了?你在害怕?为那盆花么?”沈墨挑眉看着她。
阮冰勉力挤出一丝笑容:“当然,那花多可怜,虽然看起来有些歪,其实她的花也是为你开的啊,你就不能善心点?”
“这样啊,就怕她再歪下去就不是朝着我,而是朝着外面,我如果是那花,就不会自讨苦吃。我工作,你去忙吧。”沈墨说完,将眼神冷冷地放回电脑上,粗暴地结束了这段对话。
阮冰心情沉重地坐到一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她躺在病床上,而沈墨就坐在自己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关系亦是如此如履薄冰,难道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