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事情上,其他的事情,他都是将承诺看成生命的人,就像今晚,他确实没说马上送她回家的话,只是她自己这么理解。
但是,女人发起脾气来,哪里有道理可言,只会为自己的生气找理由。
沈墨看着阮冰,不说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叫人心碎的感觉,他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地走了出去。
阮冰捏紧手心,低头用力吃她面前的冰淇淋。
其实她应该这几天来姨妈,原本不该吃这种冰的东西,但是谁还管这些。
沈墨走出去,拨通了一个电话:“查得怎么样了?”
那边很烦恼地道:“不好查,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对小小留下的病历做了检查,都确诊她确实是疯了,而且还带着强烈的抑郁症,除非你一直用麻醉药让她昏迷,不然——头,你还是要忍着点,那她哥哥那边不是答应我们三个月内和我们联系吗?到时候就可以将这个烫手山药丢给她哥。”
沈墨沉吟了一下,语气非常冷地道:“国内的技术应该很发达,不行的话,一个月后把小小冻起来。”
“头,你疯了。”那边个非常油滑的声音尖叫道。
沈墨却烦躁地挂了电话,他拿出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