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至少我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也不会嫁给沈墨,一切——”
一切或许都有不同吧?
不过,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这是在抱怨瑾年吗?
“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我——今天心情不好。”阮冰一下子坐起来,有些难堪。
瑾年笑了一下:“没事,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再说你说的也没有错,我——只是,当时你若像对沈墨这般执着的话,或许已经追上我了。所以不是我们错过,而是我们注定只能成为这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阮冰低头,她慢慢咀嚼瑾年的话,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对,是啊,真正对一个人爱得深刻,才会抛弃一切,一而再再而三地给那人机会。
所以,她明明要离婚还愿意回去给沈墨当秘书。
“瑾年我错了。”阮冰的眼泪又盈满眼眶,在瑾年面前她可以永远不要长大,永远任性,就像现在一样。
瑾年柔和地道:“乖啦——”
阮冰想,如果瑾年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揉揉她的头顶。
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刚刚被伤害到冷痛如刀割般的心,仿佛被上了一层药,虽然很快伤口就会复苏,但她犹如吸收了罂粟一般,享受着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