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不轨的是你吧?不然你为何要灌醉她。”
两个人暗暗较劲,阮冰被他们断断续续的争执声吵醒了,朦胧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交缠”在一起的两个声音,瞳仁不由得因为吃惊而瞪大。
她艰难地坐起来,指着两个人道:“你们——”
“起来做什么,睡觉!!”赵瑾年和沈墨异口同声地道。
阮冰缩了缩脖子,因为喝醉,她意识不很清醒,所以还委屈地皱了皱鼻子,然后道:“你们走开点,吵到我睡觉了。”
沈墨和赵瑾年彼此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各自灰溜溜地去找被子,互相监督着在远离阮冰一米的地方安顿下来。
为了防备彼此,他们头对头地睡在一起,形成一个直角,将阮冰包围其中,不过,沈墨很快也陷入了睡眠,他喝的酒可比阮冰多多了。
唯独赵瑾年,夜晚又是一阵病痛袭来,他这次回美国做了一系列检查,五脏六腑已经开始衰弱,如果这次失败,他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若是成功——
他满怀忧虑地看着阮冰,但是,或许等他手术成功回来,阮冰已经被这个沈墨给追到手了吧?
藏在被子里的手死死握着,直到经脉因为紧张痛得一阵阵的痉挛,赵瑾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