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心就好。”
切,这丫头,刚刚还对他信心满满,现在似乎有点担心他。
沈墨于是语气闷闷地道:“只要你对我好,别的我都可以忍受。”
阮冰被他逗笑了,不满地谴责道:“我对你还不好吗?我,我回去都听你的,你还敢说我对你不好。”
阮冰想到最近自己在床第上,一直忍着他,不由得脸不争气地红了,两个人说着说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好像刚刚新婚的夫妻一般,忽然,心里都很想念对方。
沈墨最后说了一句:“晚上有宴会的话,你回来的肯定晚,我去接你。”
阮冰觉得自己挺想沈墨的,沈墨来接,还可以额在车上两个人单独呆一会儿,就每一反对:“不要太早了,我们宴会怎么也要十点过了才散。”
沈墨只是笑而不答,和阮冰依依不舍地告别。
阮冰刚打完电话,就发现师兄正站在不远处,端着一杯茶看着自己笑,也不知道被他听去了多少,阮冰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赫民生指着自己的办公室道:“刚刚欧阳家二公子给你送了套裙子来,说是给你挽晚会上穿的。”
阮冰点点头,和赫民生走进来,赫民生看着阮冰道:“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