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语气里带着笑意:“今天这么大方,你不是怕我吧?”
“哪里会呢?我只是心疼你。”阮冰咬牙切齿地道。
沈墨仿佛想到什么一般:“也行,我正好这两天还要见人,我去买一套西服好了,对了念念的衣服也小了,我也给他买两套。”
阮冰算算自己的收入,欲哭无泪,感觉好多毛爷爷就要随着风飞走了。
“你的西服不是还有很多吗?还有,念念现在长身体的时候,冲得比较快,你给他买地摊货就好了,不然太浪费了。”阮冰一边心里流血一边抱怨。
沈墨的笑意更加盛放:“我的西服是A市买的,到这里也撑不起场面了,需要买新的,而且你不知道,交集应酬,最忌讳就是穿同一套衣服去,经常购置行头是很必要的。念念读的是贵族幼稚园,如果穿太寒酸,同学们孤立他怎么办?几套能见人的外套还是要的。”
阮冰只能拼命算着自己那点钱,看来不仅仅不够,还要成负数。
“不行念念的用我的钱买,你自己的拿自己的钱买,我那么点钱不够你花的,我自己还要用呢,看中爱马仕的一个包包好久了,我都没舍得买。”阮冰凶巴巴,原形毕露。
沈墨宠溺地道:“我没有说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