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他养的,碰在手心里细细养着的女人。
阮冰有些不好意思,抿唇道:“叔公您惯会夸我了,我二十七八,并不年轻。”
沈老爷子确实是有些意外的:“真看不出来,我那儿媳妇应该会喜欢和你聊聊,她们这些太太啊,每天坐在一起就聊美容,各种昂贵的化妆品不要钱一般地往脸上擦,却不见得能比得过你。”
“她哪里懂什么,有时候上班就随便擦点芦荟就走了。”沈墨替阮冰回答道。
沈老爷子看到沈墨去拉阮冰的手,阮冰手腕上那只古老的玉镯子里露了出来,那古玉戴在阮冰手上显得特别的合适,老爷子愣了一下,惊讶地道:“这孩子不会是以前京城里那位冰河先生的女儿吧?”
沈墨笑了一下,假装惊讶地道:“叔公也认识他吗?”
“认识,那是一位奇人。”沈老爷子的眼底迸射出奇异的光彩,“小冰啊,那你可学了你父亲的那些绝学了?”
阮冰谦虚地笑了一下道:“父亲以前并没有开始教我,他又过世得早,我这几年有照着他的手记学一些,只得一点皮毛而已。”
“喔,我相信虎父无犬女,你也不会差。”沈老爷子笑眯眯地道,只是眼底不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