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点,甚至年级上都有些躁动。
就像是一锅正放在柴火上面,逐渐蒸腾升温的开水。
还没有沸腾,所幸就已经放学了。
钥匙插入孔里,嗝碌碌的声音,扭开防盗门进了家,将背着的书包甩沙发上,夕阳斜照进客厅里,淡淡的一道光柱,空旷得一个人都没有。
苏灿这才记起老妈曾珂去了蓉大进行打下店铺的事宜,老爸苏理成出差,去了附近的市县,进行一个县级市项目的投资评估。客厅的茶几上压了五十块钱,是老妈留下的,也是让他苏灿自己解决吃饭问题。
倒了杯水,苏灿就靠在沙发上面,望着面前一点一点变淡的阳光,想起今天上午的事件,心里面还犹有余悸,最后抓住要掉下去黎莹手腕的时候,那一刻之惊险,想起来感觉到手还有一些发麻发软,平时在天台上看向下面的高度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当真设身处地觉得如果黎莹要是掉下去“啪!”一声砸地上的话,还是挺挠人的。
想起来,在这个没人的家里寂静的黄昏,还是不免让人对生和死之间的界定恍惚,甚至于一丝畏惧,再次就是伴随着这股敬畏之下的孤独。
偏偏在这种自己正需要有家人说说话,排解排解心情的时候,家里竟然一个人